2023年7月17日 星期一

【東離│殤凜】凡事豫則立

算是殤凜,但其實作者站殤凜殤,未來有肉可能互攻

時間線在第二季第六~七集的見縫插針,有劇透!因劇情可能有BUG

應該很明顯可以看到我對鴉鴉的愛(

會有點波及(?)到浪浪(浪粉SORRY

第一次寫東離同人,希望下次可以寫出殤叔的心情



在錯過得知蠍瓔珞去向的最佳機會後,天空彷彿察覺浪巫謠的陰鬱心情悄悄下起細雨,兩人趕在傾盆大雨前找到一個廢棄農舍落腳,進入農舍後,殤不患默默地升起火堆,浪巫謠在火堆旁擦拭著聆牙,一陣沉默過後,聆牙開口替自家搭檔問出擔憂。



「喂,你的身體狀況還行吧?這傢伙很擔心喔。」

「這個嘛、算是還行吧,撿回一命了哪。」

白日的戰況太兇險,只差一瞬,殤不患可能就此不存於世,後續也多了許多突發狀況,嘯狂狷對蠍瓔珞的背叛、神秘而實力不可小覷的雲遊僧……總覺得來到東離之後,麻煩是一個接著一個來。

看見殤不患熟練地拿出布條與傷藥替自己換藥,浪巫謠嘆了口氣,拿過他手中的物什,接替他的動作。

「喔~看來那個鬼鳥還有兩下子嘛,不過、浪,沒殺掉他還真是可惜呢。」聆牙開口,語氣惋惜,浪巫謠聽見此話手中動作一頓,周身氣息頓時轉冷。

「殺掉凜雪鴉?什麼時候的事?」

「拿到龍角的時候!你沒看到那時候的浪,提著聆牙大爺我與那傢伙對戰的英姿──」

浪巫謠彈了個指,打斷聆牙的話語,「……那傢伙,該殺,很危險。」

「唔,我是有體會到那傢伙很危險這件事……」

「那為什麼不盡早下手?不患,心軟是你最大的弱點。」

凌厲的眼神掃向殤不患,望著既擔憂且生氣的好友,殤不患心虛地搔了搔鼻頭,正想著該怎麼說──

「唉呀唉呀,我只不過是離開一小會,一回來就聽到很危險的話語呢。」

滿是消遣的嗓音自門口傳來,殤不患和浪巫謠同時頓了下呼吸,警惕地望向聲音的主人。

背光之下,聲音的主人站在門邊,標誌性的煙管吐著柔和的煙霧,銀髮隨著他的腳步飄揚,凜雪鴉走到柴火邊,血色的瞳眸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殷紅。

「啊,是煙管混帳!你這傢伙還敢回來啊!」

聆牙大吼著,凜雪鴉只是笑瞇瞇的說了聲「我回來了」,不痛不癢的姿態氣得聆牙哇哇大叫。

浪巫謠神色不豫,一方面是對眼前人的出現感到戒備,一方面是自己竟然半分沒注意到來人的氣息。

凜雪鴉的實力不可小覷。即使浪巫謠有此認知,但是這種無法掌控對方底細的情況令他不悅,這麼一想,自然臉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。

「唉,我們不是一夥的嗎,我只是偶爾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……自然是要回來的。你們幾位的反應太冷淡了,讓我很傷心呢。」

「你才不會傷心的吧!」

「這說法真令人感到悲傷啊,我呢,好歹也是有血有肉有心的人,幫人解毒還被冷漠對待也是會心痛的。」

說是這麼說,凜雪鴉的臉上根本沒有難過的神情,他輕輕吸了口煙管,瞇起眼揚起滿足的微笑,視線轉到正在幫殤不患包紮的浪巫謠手上,像是看見了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。

「唉呀唉呀,殤大俠這是受傷了?那位蠍瓔珞是如此難纏的對象嗎?我這裡剛好有上好的傷藥,不嫌棄的話請用吧。」

凜雪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罐,遞向殤不患,浪巫謠卻伸手擋住凜雪鴉的手,滿是戒備地瞪視著對方。

「嗯……浪大俠這是什麼意思呢?」

「混帳,這是『不用你操心,滾遠一點!』的意思啦!哈哈哈!」

看著眼前兩人一琴,殤不患苦惱地皺起眉頭,他一隻手拉下浪巫謠的手,另一手則將凜雪鴉的小瓷罐壓回對方懷中,「這樣就好!」

凜雪鴉與浪巫謠:「……。」好什麼好?

看著被退回的小瓷罐,凜雪鴉挑眉,順從地將瓷罐收回懷中,他找了殤不患對面的位置坐下,理了理被雨水打濕的衣服下襬,近火取暖。

浪巫謠幫殤不患包紮完畢後,默默拿起聆牙無視凜雪鴉調起了音,雖然不像方才那樣明顯防備凜雪鴉的模樣,卻只是把對凜雪鴉的殺意暗暗收起。殤不患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木刀,仔細地擦拭著。

室內三人中的兩人就這樣做起了自己的事情,一時之間空間只餘樹枝燃燒發出的嗶剝聲,還有偶爾撥弄琴弦的弦律。

對部分人來說,沉默是自在的,但在掠風竊塵的字典裡,壓根沒有「沉默」二字。

 

──唉呀,怎麼就都不說話了呢?

凜雪鴉苦惱地抖了抖煙管,看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浪巫謠,對方像是察覺他的目光,快速且警告性地看了過來,凜雪鴉笑容一頓,輕輕吸了口煙管,吐出的煙霧掩去了浪巫謠那帶有殺意的目光。

看來說話對象只剩一個了,不過、話題該從何開始呢……。

挑了挑唇角,凜雪鴉將火皿中的煙草倒入火堆,並從他那頭銀髮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鐵棒,慢條斯理地清理著火皿中的灰燼。

「殤大俠,是否能和您借用一些細布呢?」

「嗯?喔……拿去吧。」

「感激不盡。」

接過對方遞來的細布,凜雪鴉將之搓成細繩,仔細而有耐心地清理著手上的煙管。

看著凜雪鴉難得靜下來的模樣,殤不患倒是起了和對方攀談的心思,「……這麼說來,你總是抽著煙呢。」

「怎麼了,殤大俠也有興趣嗎?」

「不,我對那玩意敬謝不敏,抽過一次,總覺得不適合。」

「喔?此話怎說。」

「風雅是風雅,但清理起來太麻煩了,不符合我的個性哪。」

「是嗎?我倒覺得這才是煙管的魅力之所在呢。需要謹慎且有耐心的對待,如同高嶺之花般需要花費心思討好這點很棒呢。」

一邊說著,他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,「而且呢,越是悉心照料,所帶來的滋味可是越發動人哦。」凜雪鴉晃了晃手中的煙月,朝著殤不患眨了下眼。

「哼──巧言令色的你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啊。」

殤不患嘴上損人,內心倒是對這老是帶來麻煩的惡人稍稍改觀。

「唉呀、我可是句句出自肺腑之言喔,況且,我並不記得我有粗心大意的時候呢。」

滿意地看著自己清理後的成果,凜雪鴉彎起唇角,視線投向端坐在一旁的浪巫謠,「至少,幻惑香的效果發揮妥當呢。」

察覺凜雪鴉話中有話,殤不患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浪巫謠,卻發現對方雖然沒有改變坐姿,眉間卻緊緊蹙起,像是陷入無盡的惡夢中。

「你這傢伙……對巫謠做了什麼!」

「別激動別激動,只不過是改良版的幻惑香──對人體無害,也不會有任何副作用,是我的最新力作呢。」

「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?對巫謠做這種事……你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覺悟了吧。現在就把解藥交出來,我還能看在過往的面子上放你一馬。」殤不患握著木刀,黑瞳直視著凜雪鴉的面容,周身環繞山雨欲來的氣息。

「啊~真可怕真可怕,殤大俠生氣了?還是這才是你原本的面貌呢?哈哈哈,開玩笑的,我啊,只是想要有單獨與殤大俠說話的空間,並非是惡意傷害浪大俠,也剛好有一款新作……總之,一切都是誤會誤會,待浪大俠清醒,我也會誠心向他道歉的。」

持著煙管,凜雪鴉甩了甩頭髮,向殤不患輕輕彎身,「這新製的幻惑香沒有解藥,卻也不需要解藥,中香之人只會做個短暫的惡夢,短則一刻,長則一時辰就會醒來,這可是用來訓練精神力的良好助力呢,我也算是幫了浪大俠一把,您覺得呢?」

「如果您還是不肯信任我……那麼,」凜雪鴉的身體朝殤不患又靠近了些許,「以我的項上人頭擔保如何呢?」

殤不患冷冷看著對方,凜雪鴉正想著還有什麼籌碼可以說服對方,卻聽見一聲「姑且相信你」。

凜雪鴉有些驚訝,心下再次認知到殤不患那口是心非的個性,照理來說,生死與共的摯友莫名其妙被下了未知的毒、下毒之人還是一個眾所皆知的惡人,只是以項上人頭擔保就能獲得一句「相信」,這個人到底該說是愚蠢還是心善呢?還是說,是因為有強大的實力作為後盾,所以心胸跟著廣闊了?

見凜雪鴉突然不發一語,殤不患抬起手──用力地在他那光潔的額頭彈了一下,看見對方訝異卻又要維持風度的模樣,他心裡總算暢快許多,「你那顆頭已經是第幾次籌碼了?重複利用也不是這麼用的。」

「你不是說有話要單獨和我說嗎?若是巫謠能在一刻鐘內醒來,那你的時間不多了,有什麼牢騷就給我一口氣說完,我在此洗耳恭聽!」

看著殤不患一副捨身就義的神情,凜雪鴉清清喉嚨,帶著戲謔的微笑開口:

「殤大俠啊,你最近是不是胖了?」

「……凜、雪、鴉!」

「哈哈哈哈哈我開個小玩笑,別這麼不解風情嘛~」

「你這傢伙……」

趕在殤不患暴走前,凜雪鴉收起調笑,好整以暇地正了一下坐姿,「不說笑了,殤不患,真的……好久不見了呢。」

第一次聽到對方如此正經地稱呼自己,殤不患愣了一下,「呃……怎麼突然……?」

「這個嘛,從見到面開始就沒有好好說話的機會了吧?我這邊雖然也有新的目標……不過你們這邊也很熱鬧,說不準哪邊比較有趣,但是太充實了反而沒有機會和你表達久違重逢的感動,真令人感慨呀。我啊,是真的很開心能和你重逢呢。」

重新將火皿填入菸草,凜雪鴉點燃煙管抽了一口,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,搭配那直接的話語,此刻的凜雪鴉,意外地露出如同少年一般純真率直的一面。

這是假象嗎?還是真實?殤不患無法判別,過往的經驗提醒他眼前人不過是奸詐狡猾、將世間玩弄股掌的極惡之人,情感卻絲絲動搖,不由得想回應那率真的愉悅,殤不患搔搔鼻頭,微紅的耳根透露出羞窘,他不習慣這樣率真的情感,尤其是來自與率真搭不著邊際的凜雪鴉。

「你……真的是個怪傢伙。」

「哈哈哈,這對我來說可是讚美的話語喔?」

「……某方面來說,就當是稱讚你吧。」

看著難得困惑的凜雪鴉,殤不患搔搔臉頰,「雖然你極度我行我素,遇上你總是會遇到麻煩事,骨子裡也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渣,但是你忠於自我這點……」對上凜雪鴉玩味的眼神,殤不患緩緩開口:「我倒是不討厭。」

「這樣啊、不討厭啊──」

富有深意的拉長語尾,當中的微妙情感只有兩人明白,似乎有什麼正悄悄改變,卻如同煙月吐出的煙霧曖昧難明。

「……說起來,你自顧自地就認定我是你的朋友了哪。」

「我還以為這個關係已經既定了呢,不患難道不這麼想?」凜雪鴉訝異地抖了抖煙管,「因為是朋友所以才求助,還是不小心求助了才成為朋友,這個前後關係是不太好懂,但細想我倆共同經歷的旅途,那些相互扶持的時光,不就是我倆友情的最佳見證嗎?」

「還是說……雖然我是你的朋友,但你卻不這麼認為?嗯……這麼說來的確是我自顧自地下了結論呢,傷腦筋,畢竟我是真心想成為你的朋友呢。」

「你根本不傷腦筋吧?我的意見在你心中可不重要,說要成為朋友也只是多了一個可利用之人。」

「這話可就太誅心了,不患才是,我是不是你的朋友你也不在意吧?畢竟你心中想的……不就是『反正這傢伙有什麼多餘的動作,制服他就是』,我說的沒錯吧?」泛著銀光的煙管直指殤不患的胸膛,殤不患這才發現凜雪鴉不知不覺已來到他的身側,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只有一把煙管,只要凜雪鴉想,他甚至可以轉瞬殺死自己。

殤不患看著煙管,沒有看到凜雪鴉的臉上褪去了平日的溫和面孔,僅是一片漠然,那神色很快收起,伴隨白色的煙霧,又顯得虛幻了起來。

「……你心裡有底就好。」

「唉呀?不否認?真是坦蕩呢。」

收回煙管,但兩人依舊保持著相近的距離,殤不幻想著要拉開彼此的距離,但又覺得這樣的舉動是欲蓋彌彰,不知為何,他不太明白凜雪鴉要單獨談話的原因,雖然一直以來對方的話語行事都讓人捉摸不定,但這次的談話卻處處透露著玄機,他隱約感受到凜雪鴉似乎對自己有所圖謀,但是謀求的卻又不只是凜雪鴉之前所說的『樂趣』。

再說了,他跟著自己也是因為可以遇到許多覬覦魔劍目錄的惡人……殤不患自認自己不是那些高自尊、高知識的惡人,也不會有凜雪鴉想盜取的『惡人之心』,所以,此次凜雪鴉毫無章法的行事讓他困惑。

「……不患?殤?殤大俠──」

「嗯?」

「叫你好多聲了,竟然在難得的談話中恍神,真是不解風情啊。」

望著凜雪鴉無奈的神情,殤不患閉上眼,突然站起身,煩躁地甩甩頭,「啊──真是煩死了!」

「唉呀?」

殤不患低頭,對上凜雪鴉不解的眼神,「朋友不朋友的,煩死了!我啊,才不想再糾結這些事情,你說你是我的朋友,那就是了吧!求助也好利用也罷,既然你稱呼我一聲朋友,我就對此有所回應!」

「你!從今天開始也是我的朋友!」

凜雪鴉愣愣地看著說出一番言論的殤不患,難得失態的神色,看得殤不患越發不好意思,正當他想轉移視線時,聽到凜雪鴉輕笑出聲,和平日的調侃笑面不同,總是飽含算計的紅瞳也染上了笑意,原本就生得一副好面孔,這樣一笑,襯得凜雪鴉更顯風流瀟灑。

「那可真是……太榮幸了呢。」

……如果這傢伙常常這樣笑就好了。一個古怪的念頭突然浮現在殤不患心底。

「……咦?看來,浪大俠已經殺死幻夢中的我了呢。比我所想的還要快,看來今晚的談話只能到此為止了。」

凜雪鴉站起身,語氣惋惜,殤不患連忙看了一下好友的狀況,靜坐的浪巫謠不知何時已鬆開眉頭,呼吸平穩,似是不一會兒就要醒來。

「你要走了?」

「還有些事情要布置,四方御史也不好當呀。不過──今晚我可能會查出一些有趣的情報,如果殤大俠想知道,明日上午再來找我吧。」

說是「如果」,凜雪鴉的語氣神情卻寫滿了「勢在必得」四個字,殤不患撓撓頭,論尋找情報他比不上凜雪鴉,看來明天非得起個大早了。

腳尖轉了個方向,凜雪鴉在殤不患身側停下,殤不患以為他還有話要說,微微側頭朝對方投去疑惑的眼神,卻看到那顆白色的腦袋朝著他靠近,細軟的髮尾擦過他的下顎,緊接著耳邊傳來低語──

「今晚我成為了殤大俠的朋友,但是,我凜雪鴉真正想要的,不只是朋友。請您……務必做好準備。」

耳廓被柔軟的觸感輕觸,話語如羽絮般搔癢耳膜,不待殤不患如何反應,凜雪鴉走出門外,踏著輕快的步伐步入夜色。

徒留殤不患一個人瞪大雙眼,良久良久,只是如同木樁一樣呆立於室。

而浪巫謠醒來看到的第一眼,則是殤不患抱頭蹲著,滿臉通紅的模樣,此乃後話。


月夜之下,空氣中飄散著雨後濕潤的氣息,一道身影快速騰飛,銀髮幾乎融入月色,他腳步輕快,臉上帶著狩獵者的笑意。

餌已經撒下,等待願者上鉤。

對於殤不患,凜雪鴉可是從相遇的那一刻就訂定了長遠計畫,與其劃入朋友的範圍,不如朝向更特別的目標。

或者是死敵,又或者是……。

「果然,只是朋友就太無趣了。」他喃喃自語,「要成為殤大俠的朋友太容易了,一點成就感都沒有。」

這番話如果被殤不患聽到的話,一定會對自己破口大罵的吧。

真期待目標達成那天的到來──幽夜匿形的大盜帶著期待的心情,隱身在月夜之中。




-END-


[附錄]巫謠在幻惑香改良款看到的夢

其實是原本最初版的主要段落(基本上這一篇文章只有骨頭是最初的,其他血肉都是重新長,原本的版本比現在要少一千多字)

滿喜歡那個段落的……捨不得刪但是放不進去新的,就折衷用了這種方式呈現。

可以從凜雪鴉抽煙,看向巫謠那一刻開始代入,那時的巫謠已入幻夢,看到的便是以下景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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凜雪鴉苦惱地抖了抖煙管,看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浪巫謠,對方像是察覺他的目光,快速且警告性地看了過來,凜雪鴉笑容一頓,輕輕吸了口煙管,吐出的煙霧掩去了浪巫謠那帶有殺意的目光。

滿意地看著自己清理後的成果,凜雪鴉彎起唇角,「那麼,煙管『煙月』的例行保養完成,接下來,是劍型態的『煙月』。」

凜雪鴉說著,手上的煙管在翻轉中迸射出一道光芒,轉瞬之間,化為一把泛著寒光的劍。

「喔──這就是你的劍啊……。」

劍型態的煙月,即使在火堆旁仍然散發絲絲寒氣,劍柄處的白色羽毛裝飾與凜雪鴉的審美風格同出一轍,即使沒有月光照耀,刀刃處卻流轉著如月光般的色澤,殤不患不禁想看得更仔細些,微微傾過身子靠近劍身幾分。

「如何?看過那麼多把劍的殤大俠,我的煙月應該還不錯吧?這可是我的自信作呢。」

在殤不患靠近之時,凜雪鴉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,殤不患後知後覺距離又被拉近的同時,正想閃避,卻聽見凜雪鴉又說:「既然這麼好奇我的煙月,那就讓你看個清楚吧!」

與此同時,冷冽的月牙帶著掠奪性的寒意侵向殤不患的頸項!

「不患!」察覺到殺氣的浪巫謠瞪大雙眼,數十道音波掃出,阻擋凜雪鴉的動作,浪巫謠抱著聆牙站起身,沉目望向凜雪鴉。

「你,當殺。」

話語出口地同時,聆牙化作刀型態,挾帶著雷鳴的劍氣攻向凜雪鴉,被劍氣掃至一旁的殤不患睜大雙眼,須臾轉頭看向凜雪鴉,惡狠狠道:

「你這傢伙又幹了什麼好事!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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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些關於腦中妄想的文字, 透過執拗的書寫, 再一次創作。   你好,我是kunugi。 這是一個單人社團,內容多為 二次創作 相關,偶爾參雜原創。 因為腦中妄想太多,最終便開始提筆自耕的日子。目標是把想說的話透過文字書寫出來,如果同時能帶給觀者一些些快樂,那我就很滿足了。 在我...